丽塔·海华丝和肖申克的救赎 Rita Hayworth and Shawshank Redemption



后来的某天--可能在1967年10月--这个长时间的爱好突然转变成正事了。一个晚上他腰部以上都在洞里,Raquel Welch垂下来在他的屁股那里,凿子的握把一下子陷进了混凝土里面。

他把凿子抽回来,带了不少混凝土回来,但他可能听到了一些混凝土掉了出去,弹跳着砸在管道上。他知道他会碰到下水道还是很惊讶?我不知道。他可能看过监狱建筑蓝图也可能没看过。如果没看过,你可以确定他不久以后就会找机会去看了。

他立刻意识到现在玩的不是游戏而是高赌注的赌博……赌注是他的生命和未来,高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程度,但他一定有了好主意,因为那时正是他第一次跟我谈Zihuatanejo的时候。突然之间,如果他知道下水道通到外面的话,那个洞就不再只是一个玩具,而成为最重要的环节了。

他在Buxton那里的石头下有钥匙暂且不用担心。现在必须担心一些新的热情警卫察看海报后面揭穿整个事情,或者会来另一个室友或他突然被调到另一个监狱了。后来的7年里他脑子里都是这样的事情。我能说的就是他一定是住在这里的最冷静的人。在这样一个充满不确定因素的环境里一会儿我都会发疯。但安迪仍旧继续着这个游戏。

我能想到最悲惨的事情就是他被假释。你能想像吗?在真正假释前三天,在经过一个彻底的身体检查后,他会被调到警戒程度较轻的一栋楼去。他在那里的时候,原来的牢房会被彻底清扫。那么他的假释会被关在地下禁闭室代替,然后再关到楼上……当然会换间牢房关。

如果他在1967年就钻了洞,那他为什么要到1975年才逃跑?

我不能确定--但我能进一步的猜测。

首先,他会比以往更小心。他很聪明,不会加快挖洞速度试图在8个月或18个月内逃出去。他必须开始一点一点把洞扩大。当他那年新年喝酒的时候洞跟茶杯口那么大,到了1968年生日喝酒的时候跟餐盘那么大。到了1969年棒球赛季开幕的时候跟上菜的盘子一样大。

我曾经想这个过程会比看上去更快些--我是指在他把洞挖成之后。似乎简单的把碎石倒在下水道里然后用我上面说的小伎俩把砖头研磨成粉带到外面来更容易一些。他花了点时间让我相信他不敢这么做。他想过那样的噪声会引起怀疑。或者,他害怕下水道里积满了碎石会影响到监狱的下水道系统,从而引起检查。一次检查,毫无疑问会导致他的失败。

那么为什么然后他没逃走呢?

我的猜测到此为止了,伙计们。再往下去就是胡乱猜测了。一种可能性是通道有阻塞需要清理但不需要花那么多时间。所以为什么呢?

我想也许安迪害怕了。

我告诉过你成为一个制度化的人是怎样的。首先不能适应这四面墙,然后能容忍它们了,然后就接受它们了……再后来你的身体和思想以及精神都开始爱它们了。你被告之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写信,什么时候抽烟。如果你在洗衣房或电镀厂,那么每小时都有5分钟可以去洗手间。三十五年来,我都是每小时过25分钟去厕所,三十五年后我想要解小便或大便的时间都是每小时过后25分钟。如果我有事不能去,那么这个生理需要会在每个半点消失,然后在下个小时的第25分钟来到。

我想安迪正和老虎摔跤--老虎就是制度综合症--同时也在担心这一切都成空。

多少个夜晚他只能躺在海报下面,思考着下水道,知道只有一个机会?蓝图能告诉他管道有多大,但蓝图不能告诉他管道里面有什么……如果他没被憋死,如果老鼠很大很凶,冲着他来而不是逃走……而且当他抵达管道尽头的时候,蓝图不能告诉他在那里有什么。这里有个比上面那个假释更有趣的笑话:安迪闭住气进入下水道,爬过5百码,黑暗中充满着恶臭,却发现管道尽头装上了一层厚重的金属网。哈哈,真有趣。

这就是他所思考的。如果这个冒险真的来到他也真的逃脱的话,他能搞到一些平民的服装而不被周围的犯人察觉吗?最后,就算他爬出了管道,在警报拉响之前逃出了肖申克,到了Buxton,掀开正确的石头……却发现下面什么也没有呢?或者更戏剧化的当到了正确的地点却发现那里耸立着一座大厦,或已经变成超市停车场什么的。也许有喜欢石头的小孩子主义到这块火山玻璃石,把它掀开却发现一把保管箱钥匙,然后把两个都当作纪念品带回了家。也许一个猎人把石头踢翻了,让钥匙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喜欢亮晶晶的东西的松鼠或乌鸦把它叼走了。也许那里每年春天有洪水,冲垮了石墙,把钥匙卷走了。可能发生任何事情。

所以我想--不管是不是胡思乱想--安迪只是犹豫了一会。毕竟,如果你不赌的话怎么输呢。你也许要问,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首先是他的图书馆,其次是他在监狱制度中的平静生活,以及他再也无法逃跑了。

但他最终还是逃走了,正如我告诉过你的一样。他尝试了……哦,我的天哪!你告诉我,难道他没有取得辉煌的胜利吗?

你会问了,他真的逃跑了吗?逃跑以后发生了什么?他到了那块草地翻开了那块石头后又发生了什么……假设那块石头一直在那里?

我无法为你描述那幅场景,因为我这个制度化的人仍然在牢房里年复一年的等待出去。

但我要告诉你这个。1975年夏末,准确的说是9月15日,我收到一张从德克萨斯[Texas]小镇McNary寄来的一张明信片。这个小镇在美国边境,穿过去就是El Porvenir。明信片是空白的。但我知道,就像知道我们总有一天会死那样确信。

他穿过了McNary。德克萨斯的McNary。


这就是我的故事。我不知道把它全部写下来需要多久或需要多少页纸。我收到明信片后就开始写,结束于1976年1月14日。我写秃了三支铅笔,用了一桌子纸。我把这些纸张仔细地藏了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否则会露马脚的

这唤起了我许多无法相信的记忆。自己动手写就像把一根树枝插入清澈的河水里搅起一团淤泥一样。

哦,你可没写你自己,我仿佛听见有人这么说。你是在写安迪·杜福雷。你在这个故事里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但你知道不是这样的。安迪每句话如果没有我决不会让人知道的,当监狱大门向外打开,我穿上廉价的外套,兜里揣着20美元,心里欣喜不已。不管现在有多老多潦倒,我都很高兴。我想安迪比我更开心。

在监狱里还有跟我一样的人,还有记得安迪的人。我们很高兴他逃走了,但也有点伤感。归根到底,有些鸟注定不能被关在笼子里的。它们的羽毛太明亮,它们的歌声太甜美。所以只能让它们走,否则某天你打开笼子喂它们的时候它们已经飞走了。你知道把它们关在这个地方是错误的,但它们的离开让这个地方变的单调和空荡荡。

这就是我很乐意告诉你的故事,尽管结局未知,尽管写下它们让我感伤。谢谢你听我讲完这个故事。我要对安迪说:如果你真到了那里,我相信你能到那里,那么日落后替我看看星星,替我摸摸沙滩,替我跳进水里,替我感受一下自由。

我从来没想过要继续我的故事,但现在以前写的东西在桌上,摊开在我的面前。我要新的拍纸簿再写上三、四页。我是在一家商店买的拍纸簿--我走到波特兰议会街一家商店里买了这个。

我以为我在肖申克的牢房里结束了我的故事。那是1976年的一月一个寒冷的冬天里。现在是1977年6月末了,我坐在波特兰Brewster旅馆的一个又小又便宜的房间里继续着我的故事。

窗户打开着,交通嘈杂。我不得不时常看着窗外以确定那里没有栅栏。晚上我睡的很不好,因为我房间里的床,尽管跟房间一样廉价,仍然感觉太大太奢华了。每天早上六点半我就醒了,感到迷惘和害怕。我做了恶梦。我对自由的感觉很糟糕。这种感觉又让人害怕又让人愉悦。

我的生活发生了什么?你能猜到吗?我被假释了。在三十八年的常规聆询后[这个过程中,我的三个律师都去世了],我的假释被批准了。我想他们认为,在58岁这个年龄,我终于没什么危害了。

我差点就要把你正在看的这个烧掉了。他们搜查要出去的人就像搜查新进来的人一样仔细。这个含有爆炸性的内容足以让我再被关个六到八年,我的"论文"[memoirs]还包括:我相信安迪·杜福雷所在的那个镇子的名字。墨西哥警察很高兴与美国警察合作,我不想我获得自由的时候安迪却失去自由,或者我不想结束我花了这么多功夫辛勤写作的故事。

我想起了1948年安迪是如何把他的500美元带进来的,然后我用同样的方法把我的故事带了出去。为了安全,我把提到Zihuatanejo的每一页都重写了。如果在搜查我的时候被发现了,我回被带回去……但警察会在秘鲁[Peruvian]的一个海滨城市Las Intrudres去寻找安迪。

假释委员会给了我一个在FoodWay Market里"进货房助理"[stock-room assistant]的工作,那个超级市场在南波特兰的Spruce Mall--这意味着我成为一个老打包男孩[ageing bag-boy]了。你知道,打包男孩只有两种,老的和少的。没有人注意他们。如果你到Spruce Mall FoodWay去购物,你只会把买到的东西拿回汽车……不过要是你在1977年三月到四月间在那里购物的话,我就在那里工作。

最开始我认为我一点也不能适应外面世界。我描述过监狱里就像外面世界的缩小模型,但我没想到外面的世界变化那么快,人们走路的速度也那么快,他们甚至说话都快速而大声了。

这是我做的最难的调整,直到现在我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比如,女人们。四十年来我都快忘记她们是人类的一半了,突然我要在一个充满着她们的商店里工作了。有年老的妇女,有穿着T-shirts的妇女[T-shirts上有个箭头向下指着,还写着"这里有孩子"的字样],穿着暴露的妇女乳头凸现在衬衫上[我那个年代穿成这样会被捕然后去做精神病检查的],各种各样的妇女。我发现我自己整天忙的团团转还被人诅咒为肮脏的老妇女。

去洗手间又是另一种情况了。当我必须去的时候[总是在一个小时的第25分钟],我必须克制自己向老板报告的行为。知道自己在大千世界里可以随意去洗手间是一回事,调整自己以前的心态又是另一回事,那么多年以来如果不向最近的工头请示就去的话会被关禁闭两天的。

我的老板不喜欢我。他是个年轻人,二十六、七,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一头老癞皮狗爬在你脚边向你讨欢心确实让人讨厌。老天,我讨厌我自己。但是……我无法停止。我想告诉他,年轻人,这是监狱生活带给我的。那里把所有人置于一个主管下面,你就成了每个主管的狗。也许你知道你成为了狗,但是其他穿灰色囚服的人也是狗,所以也无所谓了。在外面却不是这样。我无法告诉一个像他那样的年轻人。因为他永远也无法理解。我的假释官[P.O.]也无法理解,他是一个胖胖的直率的前海军,一把红胡子,一大箩筐笑话。他每星期来看我5分钟。"你还在栅栏外吗,Red?"当他说完笑话以后这么问我。我说是的,然后结束谈话直到下个星期。

收音机里的音乐也是。当我刚进去的时候,偶像乐队才刚兴起,现在每首歌听起来都像在唱fucking。那么多汽车。每次过街的时候我都感到是在玩命。

还有更多的奇怪和令人害怕的东西,也许你能领会到或者稍微领会到我正在想做点能重回牢房的事情了。当你在假释的时候,要小心做所有事情。我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开始想从FoodWay或它的员工那里偷点钱了。任何事都成,只要能回到安静的、所有事都正常的监狱里就成。

如果我没认识安迪,可能我就会那么去做了。但我一直想着他,想着他花了那么多年耐心地用凿子挖着通向自由的洞。我想到那个就感到害臊,所以把那个想法丢掉了。哦你可以说他比我有更多的理由自由--他有一个新的身份和许多钱。但这不是完全正确的,你知道。因为他不知道那个新身份是否还在那里,如果没有新身份,那笔钱就无法拿到。不,他需要的只是自由,如果我把我现在拥有的全丢掉了,那就像对着他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上面吐吐沫。

所以休息天我搭便车去了小镇Buxton。这是1977年的四月初,田野上的雪刚开始融化,温度刚开始转暖,棒球队去了北方开始一个新塞季。当我开始旅行的时候,我在兜里放了一个指南针。

在Buxton镇有一大块草地,安迪说,在那片草地的北边有一堵石墙,一看就能看到。沿着墙边走有一个石头,与草地格格不入。

你会说一个傻瓜的举动。像Buxton那样的乡下小镇会有多少草地?一百个?就个人经历而言,如果再加上当时是草地,现在是耕地的话,我会说有更多。如我发现了正确的那个,我可能永远不知道因为我在找一块黑色火山玻璃石,没准安迪把它放到口袋里带走了。

所以我同意,这是个傻瓜的举动,毋庸置疑。更糟糕的是,对于一个假释的人来说是个危险的举动,因为有些地方清楚地标明了不准进入字样。我得说,如果我越界他们会很高兴地赶着我重返监狱的。一个傻瓜的举动……但挖28年墙也是一样的举动。当你不再是那个能弄东西的人而是一个打包男孩的时候,新生活里面有一项新的爱好再好也不过了。我的爱好就是寻找安迪的石头。

所以我搭便车去了Buxton。一路上我听着鸟叫,听到春天来了,看看雪融化后露出来的瓶子--很遗憾,都是不可回收的。自从我进监狱后世界似乎被恶意挥霍了--还寻找着草地。

许多次都是徒劳无功。没有石墙。有石墙的,我的指南针告诉我面对的方向是错的。我走过了这些石墙。这样出来走走很舒服,在外面我真正感到了自由和宁静。一个星期六一条老狗跟着我半天。还有一天我还看到一只鹿。

然后就到了4月23日,那天是我再活58年也不会忘记的。那是个温暖的星期六下午,有个在桥上钓鱼的小孩告诉我那条路叫The Old Smith Road。我拿出用棕色FoodWay袋子带来的午饭,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吃完。离开前,我把剩下的东西清扫完,我父亲在死前就是这么教我的,那时我比这个告诉我路名的钓鱼小孩大不了多少。

大约两点钟我来到左手边一大块田野。远端有堵石墙,西北走向,我走过去,沿着石墙走。一只松鼠在一棵橡树上对我吱吱叫。

走了四分之三,我看到了那块石头。毫无疑问。黑色的玻璃石,光滑的像丝绸。与缅因州的草地格格不入。我盯着它看了很长时间,毫无理由的想哭。那只松鼠还跟着我一直叫。我的心扑通扑通狂跳。

当我感到能控制住自己了,我走向石头,在旁边蹲下--我的膝盖嘎巴响了两声--我的手真实地碰到了它。我没把它拣起来因为我觉得底下可能什么都有;我不能就这样走了一路却发现下面什么都没有。我也没想过把它带走,因为我没想过它是我的--把它带走我觉得是种很恶劣的偷窃行为。不,我只想把它拣起来感受一下重量,来证实它的真实性,以及它光滑的纹理与我的皮肤接触的感觉。

我还得看看长久以来压在它下面的东西。我的眼睛看到了,但却呆住了。是一个信封,在塑料袋里仔细包裹着防止潮湿。安迪的仔细的字迹在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我拿起信封,上面写着

亲爱的Red:

如果你读到这个那么你已经出狱了。不管怎样你已经出来了。既然你已经走了这么远,也许你愿意走得更远一点。
我想你还记得那个镇子的名字,不是吗?我需要一个优秀的人来帮助我打理事物。
同时,和我一起喝一杯--仔细考虑一下。我愿意一直关照你。
记住希望总是件好的东西,Red,也许是最好的东西,没别的东西比它更好了。我希望这封信能找到你,很好地找到你。 

                                                                            你的朋友 Peter Stevens  

我没在田野里读这封信。一种恐惧压抑着我,在看之前我必须远离此地。用一句适当的双关语来形容就是,我害怕被apprehend[有"领会理解"的意思,也有被"逮捕"的意思]。

我打开信封读了信,然后把头埋进臂弯哭泣。跟信在一起的是20张钞票,每张50美元。

现在我在Brewster旅馆,技术上讲已经违反了假释条例。我想如果知道我想干什么的话,没人准备为我打开方便之门。

我有手稿。我的所有行李跟我的医疗用急救包一样大小。我有十九张五十美圆,四张十美圆,一张五美圆,三张一美圆和一些零头。我换开了一张五十美圆来买拍纸簿和一包烟。

猜猜我要干什么。

但真的没有答案。只有两种选择。忙碌的生存或忙碌的死去。

首先我会把手稿放进包里。然后我会扣上它,抓起我的外套,下楼,检查一下睡袋。然后沿镇子去一家酒吧,放五美圆在侍者面前让他给我两杯Jack Daniels--一杯给我一杯敬安迪·杜福雷。除了一两杯啤酒以外,它们是我自1938年以来做为自由人喝的第一杯酒。然后我要给侍者一美圆小费感谢他。我会离开酒吧沿着Spring街去灰狗巴士终点站买一张经过纽约去El Pasco的车票。当我到了El Pasco,我要买张去McNary的车票。当我到了McNary,我想我能找个像我一样的老油条带我穿越边境到墨西哥。

我当然记得那个名字。Zihuatanejo。一个这样美丽的名字是无法让人忘却的。

我发现我很兴奋,以至于我颤抖的双手无法握住笔。我想这种兴奋只有一个自由人才能体会,一个即将开始未知的旅程的自由人。

我希望安迪在那里。

我希望我能穿越边境。

我希望能看到我的朋友和他握手。

我希望太平洋和我的梦中一样湛蓝


译后记

《丽塔·海华丝和肖申克的救赎》 [Rita Hayworth and Shawshank Redemption]是斯帝芬·金[ Stephen King]的小说集《四季》[Different Seasons]中的第一部。

改编自本小说的电影《刺激1995》[Shawshank Redemption]获得了1995年奥斯卡七项提名,包括最佳编剧提名。

译者出于对这部电影的热爱,利用空余时间将这部只有20多页的英文小说翻译了出来。重新审视这部小说后发现电影基本上是按照原著改编拍摄的,但是电影的编剧[也就是电影导演弗兰克·达拉邦特]比斯帝芬·金更胜一筹。比如,小说里写到托米 ·威廉姆斯是被转到另一个监狱,同时诺顿监狱长跟他做了交易,只要他不说出真相就可以从轻发落,而电影里却是诺顿监狱长斩草除根设计杀害了托米;再比如,小说里的诺顿监狱长最终是辞职,没提到他赚的钱的下落,而安迪是由于在监狱外面的一个密友帮他设计的假身份与投资赚的钱而过上了好日子,电影里是安迪将诺顿的黑心钱挪到自己设计的假身份上,并将他的丑行曝光,迫使诺顿自杀。译者认为这样的处理更具冲突性,让电影更好看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编剧的改编都是建立在这样一部歌颂友情尤其是人类坚忍不拔意志的小说基础上的。读过这部小说可以知道一些更有意思的细节,比如Red是如何坐牢的,囚犯们又是如何运用诡计逃跑的,等等。

书中涉及到地名和人名本来都全部为英文,译者个人认为汉语无法还原读音。最后修订时考虑到习惯问题,遂在地名或人名改为中文,但在第一次出现的地方给出了英文,读者可以自行选取。同时在一些英文名词后还用括号给出了中文注释方便读者阅读。由于翻译时间关系,有些只出现了几次的地名和人名仍然是英文。

由于译者水平有限,难免出现疏漏的地方,敬请谅解。但愿这部小说能给读者带来一些感触。

hj6093 2004-11于SH

Fenng注:全文都是转载的,未经翻译者同意的情况下修改了一些错别字。


上一页 (6/7) 电影花序与其他

Valid XHTML 4.01 / Valid C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