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Stack Overflow 会如此成功?

最近问答类网站相当的热门。说起问答(Question & Answer)网站,很多人会第一反应想起 Quora ,实际上,这类网站中 Quora 并非做的最好的(但或许是借了 Facebook 的风头),最为成功的要数 Stack Overflow 。更为准确的说,是 Stack Exchange Network,Stack Overflow 现在只是 Stack Exchange network 的子站点而已。

Stack Overflow 由 Jeff Atwood 和 Joel Spolsky 这两个非常著名的 Blogger 在 2008 年月创建,7月小范围的进行 Beta 测试,直到 9 月份才开始公开的 Beta 测试。Joel Spolsky 大家应该熟悉,国内已经引进了他的数本大作,影响力最大的应该是《软件随想录》,此外,Joel 还拥有 Fog Creek 这家运转得不错的软件公司;Jeff Atwood 是著名技术技术 Blog Coding Horror 的作者。有趣的是,这两个人过去还 打过嘴仗。Stack Overflow 面向编程人员群体,在其推出一年之后,又推出了面向系统管理员的 Server Fault ,2009 年8月正式面向一般计算机用户的 Super User。用这个方式不断进行横向扩展,到现在为止, 旗下已经有 43 个问答站点,甚至包括英语和烹调这样的主题。到2010年年末,Stack Overflow 单个站点在 Alexa 的 Rank 是 160 ,月度独立访客超过 1600 万,每月Page View 超过 7200 万 (refer)。Stack Exchange Network 在 2010 年 5 月接受了来自 Union Square Ventures 的 600 万美元的投资,在 2010 年扩大并完善了整个团队,从三个全职工程师发展到了 20 多人的队伍,搬进了 7500 平房英尺的豪华装修的办公室(当然每个人都坐着1000美元一把的椅子)。从各项指标来看,同样作为 Startup,Quora 距离 Stack Overflow 的还差得很远,虽然拿到了更多的钱、吸引了更多眼球。

StackOverflow_vs_quora.png

Stack Overflow 为什么会如此成功?

你当然可以说是众包(Crowdsourcing)的功劳,但哪一个成功的社区能少了众包的功劳呢?如果实际一点说,不可或缺的因素我想是两个创始人的技术和社区基因。作为两个著名的 Blogger,没有人会质疑 Joel 和 Jeff 在 目标用户(开发人员)需求的精准把握。何况在上线前后,Jeff 通过技术社群又进行了大量的调研和反馈(Joel 倒是似乎第一次做 Web 项目,Fog Creek 主要是软件开发)。此前市场上已经有 Experts-Exchange 之类的老牌产品,Stack Overflow 则反其道而行之(Anti-Experts-Exchange),作为技术人员,你一定遇到过搜索技术问题到了 Experts-Exchange 网站,但是你发现问题下面并没有合适的解答,仅仅有人提问,但是没有有效的激励回答者则是没有价值的。Stack Overflow 参考 Reddit 等网站的用户激励机制,关注问题质量,其做法是通过威望值(Reputation Point) 与徽章(Badge) 建立起信任评价体系,并且做到对参与者的有效激励。我是否说过技术人员都是”好面子”的?没有,那么现在记住这句话吧。

此外,秉承独特的设计理念。Stack Overflow 绝对没有多余的或是跟风的功能(比如一些不必要的 Social Network 特性)。如果看过 Joel 的书或是订阅他的 Blog,你应该知道他是个相当偏执的家伙,尤其是在产品设计方面,他认为对的事情绝不会妥协,参见他在《软件随想录》中的《别给用户太多选择》以及《用软件搭建社区》等章节。我不知道究竟团队在功能设计上是怎么分工的,但 Joel 一定是毫无质疑的植入自己的设计理念。另外要补充的是,Stack Overflow 重新将”标签”化腐朽为神奇,也是相当值得称道的。

横向的业务扩展模式。与 Quora 综合性的问答不同的是,Stack Exchange network 采取攻其一点,再进攻其余的方式。在面向开发人员的 Stack Overflow 获得验证并且成功之后,向类似话题领域扩展;然后与不同团队进行合作,逐渐引入更多的主题(比如 Ubuntu、面向物理学的话题等等)。最后,如果把几十个话题合起来,恰好是一个庞大的 — 论坛。Stack Overflow是否重新”改造”了论坛这个古老的交流模式?

技术?是个关键因素,但不是主要因素。作为 Startup,罕见的使用微软了技术体系进行开发,但也用开源软件。观察 Stack Overflow 所用的技术方案,会觉得是个大杂烩,除了 C# 、ASP.net 、SQL Server 等,也有 HAproxy、Redis 这些解决方案。 据 Joel 说,效率和成本也还不错。扩展模式上则首选 “Scale Up”, 总之,就是有点特别。但是,用户体验相当好,这个是最难模仿的一个地方(另一个是运营套路)。

或许,Stack Overflow 的成功因素不止这些,你认为呢?

补充,来自霍炬 (@virushuo) 的观点:首先工具本身非要重要。有足够好和专注的工具。其次,种子用户非常重要。So,小范围测试的时候奠定了基础,之后始终按照这个确定的方向积累。

补充, Joel 的说法是”push for high-quality content and its decision to segment the service into well defined verticals”。

延伸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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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thoughts on “为什么 Stack Overflow 会如此成功?

  1. jackhatedance

    jeff在blog里提到他一直是做vb/vb.net开发的,他的blog原本读者很多很多,出来做网站捧场的人也多,这是自身积累的名人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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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Zhe

    听过pipeline podcast对jeff的访谈。他们做以前是做过很多研究的,其中一个细节就是如果回答老的文章积分会有变化,所以还能看到很多人回复两年前的文章。而且他们一开始做的时候就非常透明,有一个每周的podcast讨论一些这周发生的事情,听众也可以写信问他们问题。
    jeff自己很讨厌expertexchange这种模式,因为本身答案是社区给的,而且加上付费墙也不能保证你这个答案就是最好的。
    就是他们的按许可证卖的方式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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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hutushen222

    原本写了很多,但是提交后,却被提示评论出错。
    简单些就是我很喜欢StackOverflow,是一个很不错的交流问答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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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Zhe

    我也同意有一部分的名人效应,看看Joel博客每篇最下面一行字写的什么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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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Fenng

    是比较奇怪。建站程序并非开源,而社区内容采取CC版权,这也是一个有趣的“模式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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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Zhe

    但是我觉得quora和stackoverflow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stackoverflow靠的是badge和得分激励回答者
    quora靠什么呢?我觉得因为quora吸引了很多大牛和CEO实名回答问题,很多人想趁机也吸引他们注意然后建立联系吧。像是我就经常comment或回答一些有大牛在的问题,希望他们能follow我或者认识我:) 而且quora上非技术的东西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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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Bo

    两点:
    – 积分及勋章,且因为是专业网站,这些积分与勋章可以放到简历里,这是最大的驱动,也因而带来了高质量的答案。
    – 开放,类似wiki,有like等功能,不过这点现在很多网站都有,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上面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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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pp

    赞同这个:Stack overflow上的答案质量很高
    其实我并不了解这个网站,但是每次我搜索技术问题都可以在它上面找到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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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chagel

    你看Jeff不也就是玩BizSpark一套吗?当然他也只会微软这些工具。工具本身不重要,我两周用python做了so的克隆,但是运营就不像开发那么简单。
    Joel公司卖的最好的软件是一个asp的产品,web项目还是有经验的。
    另一个在中国无法复制so成功的原因是:天时地利人和啥都答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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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Adieu

    除开SO本身的产品不说,SO还充分利用了搜索引擎。
    技术人员遇到问题时经常使用搜索引擎搜索问题的答案,因为他们相信同样的问题别人可能也遇到过。
    搜索的关键字经常会是这个问题的描述或是出错信息,而这些关键字和SO上的类似问题匹配度非常高。说不定有人就曾经问过类似的问题,并使用了相同的出错信息。
    这就引起了SO的问题在Google上的排名非常靠前,而不少人看到SO的结果是别人问的一个相同或者类似的问题,当然会点进去看看解答。这就进一步强化了SO在Google的排名。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有类似经验,我是在搜好些问题的时候SO的结果都排在前5。
    当用户不断通过SO获得问题的答案的时候,他们对这个社区的信赖度也会逐步加强。不少人成为了SO的活跃用户。SO成功的把通过搜索进来的用户转化成了自己的用户。
    不知道SO从Google进来的用户有多少,我猜一定是个不小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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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Fenng

    你说的没错,Stack Overflow 从搜索引擎得到的流量非常大。SEO 收益很好,但这个属于“硬” 技术手段,没有任何过度的去优化。
    关键还是答案质量好,所以才会有这么好的结果。否则,缘木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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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Adieu

    是的。其实就是鸡与蛋的问题,没有高质量的回复就不会有那么好的SEO效果;没有从搜索引擎得到的巨大流量,社区的人气也不会那么高,也不会有那么多技术人员在上面回答问题。
    SO很好的解决了鸡与蛋的问题,值得大家借鉴。
    只是在产品设计时,充分利用搜索引擎,肯定是在计划当中的。如果当初设计SO是一个封闭社区,需要登录才能访问,而搜索引擎不能访问,感觉就算社区里面的答案质量再高,SO应该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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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ikbear

    同样是问答网站,但我并不觉得quora和stack overflow有可比性。
    so虽然面向程序员,跟普通论坛相比更专业,但走的还是大众化路线。quora则更智能,对提问和回答的要求都更高。
    quora上线的很早,但知道最近才受到大量关注,以前一直很低调,这是作为一个互联网公司不太能忍受的。我觉得光从流量方面来比较两者是不太公平的。
    两者面向的人用户也不一样,quora的早期用户是非常吸引人的,很多问题能够激起比较深刻的讨论。so的提问一般都是技术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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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muzik

    勋章的设计很有趣,游戏一样,谁没有点收集癖呢?但我最爱Stack Overflow的地方在于,它提供的发掘最佳答案的机制——在Stack Overflow,最佳答案是由众人票选出来的。
    在百度知道,最佳答案是由提问者选出的,但很多提问者的选择其实是十分偏颇的——你试过非常有诚意的回答一个问题,但提问者却选择了别人随手抄袭来的答案做最佳的情况么?最糟糕的是那个最佳答案还是错漏百出的。
    至于传统形式的论坛,在上边回答一个问题,你的答案即便很好,也因为不在第一页而根本就没人看到,而在Stack Overflow,你完全不必担心这个问题。
    除此之外,同样的问题,提问的本身也有质量不同。在百度知道上,一个同样标题的问题,可能会反复被问千万次。与此相比,Stack Overflow相对完善的解决了这个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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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muzik

    至于积分,Stack Overflow的积分不单单只是一个可以用来炫耀的数字。第一次到Stack Overflow时,我就被它自述里的说明给吸引住。它本身的设计,是意图成为一个在给定的规则之下,用户自组织自维护自运行的体系。没有拥有至高权限的管理员,你可以象社区贡献时间与精力,随着贡献的提升,你得到更多的权限。贡献越多,权限越大,而起责任也越大。
    当然,这只是个理想状态。毕竟,虽然没有管理员,但是有规则的制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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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Fenng

    这一则留言对我非常有启发。感谢你!
    旧的问答系统,评选体系的确是很糟糕的。“发掘最佳答案的机制“,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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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teloooooon

    SO的帖子质量确实控制得相当好,其中一个就是重复或近似的帖子,曾经想用它们的语料做去重测试,结果发现相当干净,和baidu知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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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muzik

    不必客气。要说感谢,应该感谢Stack Overflow这样优秀的产品才是。
    我看好几位都认同“Stack overflow上的答案质量很高”。这是事实,但Stack overflow如何做到答案质量很高才是要点吧。早期用户,名人效应,都是它成功路上的一环。除此之外,产品自身功能上的设计,积分激励,票选答案,wiki型合作产生答案,也在在都是对产生“质量很高的答案”有帮助的。
    当然,功能设计不是一切。很多成功的网站就是一个简单的discuz论坛,但不代表所有discuz搭建的论坛都会成功。Stack Exchange早期是对外开放的服务,可以免费注册一个新的SE子站点(我注册过seo**.stackexchange.com),也可以付费绑定自己的域名。这样产生的站点,都继承了Stack Overflow的功能体系,但却并不总是成功,怕是多数都籍籍无名。
    近年来还有很多仿Stack Overflow的网站、开源代码,有兴趣的话,搭建一个Stack Overflow式的网站很容易。但能否吸引用户形成社群产生高质量的答案,可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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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kc

    数次搜到stack overflow,匆匆一眼以为是溢出就没仔细看。另外一个经常被搜到的站点是experts-exchange,多年前就是付费问答了,有时没从上面找到答案也会获得解决问题的信心,毕竟已经有人遇到过而且提问了,肯定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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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Zhe

    Jeff在这个访谈里讲了很多开发stackoverlow时的想法,如果有朋友能给大家翻译一下就好了
    http://5by5.tv/pipeline/38
    他当时借鉴的主要服务就是digg,reddist和wiki,还主要针对重复的问题做了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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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d4ny1

    对于我来说, stackoverflow用来快速获得solution,这对于开发很重要。遇到问题搜索以后,基本都能在stackoverflow找到解决办法。 而对于quora, 我更多是用他topic的机制来获取知识的,了解别人对某个事情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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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hawking

    stackoverflow。的确是一种革新,不仅仅的是他QA上的创新。还有它的通用性,行业性。咋用yii做的yulutx.com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没有创新,不可能长期生存下。吸取精华,去除糟粕,做一个适合国人浏览的网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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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Marty

    这半年以来搜索技术问题很多时候都被指向到Stack Overflow并找到答案,不过都是匆匆找到解决方案就关了,没专门逛过这个站点~
    另外一个越来越经常出现在我搜索结果中的问答站点是eggheadcafe.com,不知博主是否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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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Vv

    我感觉Wikianswer也不错,不过也不常用,因为有了问题,我会先上Wiki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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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sasiky

    前几天正好看到了Joel写的关于Stack Overflow的年终总结吧~,就去关注了这个网站下,和上面muzik同学一样,我对之和百度知道这样类似的产品的理解是一样的。一个评价机制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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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Iori

    stackflow的确是个不错的网站
    之前做sharpSVN这个超级生僻的东西上面都有人解答
    实在是服了
    我现在一般提问题一个是在msdn forum,一个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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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sundq

    同赞同这个:Stack overflow上的答案质量很高.
    以至于现在搜索时,在最后添加 stack 关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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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coolesting

    在国内是做不出这种网站的, 国人素质问题, 我使用stackoverflow深感其用, 关键是开放, 不并单单指奖励机制,
    我有好几次发的帖和答案(在stackoverflow上)不太好, 都被别人删掉了, 真刺激我的神经, 但忍了, 因为他的高质量就这样来的,
    但在国内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个网站肯定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例如我经常看到有人骂javaeye的论坛不让发帖等等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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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啊啊

    问:为什么 Stack Overflow 会如此成功?
    答:因为那是在美国。
    问:为什么 百度贴吧 会如此成功?
    答:因为那是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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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rodney zhang

    理论上StackOverflow在国内成功复制的机会很大, 首先中国的程序员数量庞大, 更爱好在网络搜索答案,乐于贡献的人也不少; 其次国内还没有(个人观察)类似的专业技术问答网站;同时, 在网络上搜索已经越来越不可缺少,程序员对搜索的依赖越来越大,特别是在中国(语言因素), 更加需要这样一个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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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Maxwell Lou

    Stackoverflow的确做的是很好,每个tag还有简介,这种体验感觉更加好,因为像这种专业的网站的tag很专业,有个介绍会感觉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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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123

    国内复制么? 我现在直接在用Stack Overflow 我承认我很爱面子 每次点上的三角形告诉我Reputation不足时, 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拿到15个Repu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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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parsifal yu

    zhang 先生说的很对,stackoverflow 这个平台很好很强大。可说是能促进人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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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pass_

    国内复制?不太可能。技术一直都是国外最牛,因为他们生活的比我们更轻松,所以更有时间和活力创造力。国内即使赋值一个一样的,也是没有生命力的,最多就是个垃圾集装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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